一颗小奶糖

没事写着玩儿呗~

【反炸组CP】应天长

*15集从市局后出来的一点脑洞扩写 

*病弱虐身有🈶🈶

*微🔪,不是BE,可放心入

-------------------------------------



      “饿啦....?”肖鹤云揽过李诗情的肩,微微苍白的脸上带了些笑意,“我请客,吃饭去。”


  “诶~”李诗情用肩撞了撞他,转身看他时眼睛里带了一丝古灵精怪,“咱们去吃嘉林最贵的吧?”


  肖鹤云眼神飘忽了一瞬,踌躇着开口,“这循环都结束了.....咱也不用吃最贵的了吧?就.....来日方长?”


  “呵......”李诗情的尾音拖得有些长,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拉过他的手腕,“不行!走~”


  肖鹤云只来得及心疼了自己钱包那么一瞬,就这么被她牵着走了


  两人最终还是坐在了火锅店,“这就是你说得最贵的?”肖鹤云抽了抽嘴角,忽然觉得面前的姑娘格外可爱。


  “这可不是火锅里最贵的了?”李诗情烫了一块黄喉放在他的碟子里,“快吃,这家火锅的黄喉可好吃了!”


  肖鹤云的镜片上漫上一层白雾,无奈只能将眼镜搁到一边。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虽然循环是结束了,但是他的身体并未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好比现在,他总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他知道自己度数并不深,就算不戴眼镜不至于到前面碗筷里只能看得清大片的颜色而非实物的地步。


  面前的火锅里氤氲着白雾,他却也只能看见些许红色的液体翻滚着,就好似那爆炸时迸裂开来的血浆,在热浪的作用下沸腾。


  一阵莫名的恶心从胃中升腾,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手边的杯子狠狠灌了几口白水,又摸索到眼镜急急忙忙的戴好。


  闭眼良久复又睁开,眨了眨眼才看清面前的牛油火锅以及碗里几乎铺满的肥牛,虾滑,毛肚,黄喉和鹌鹑蛋。


  “你怎么了?”李诗情夹羊肉的手顿了顿,她才看清楚面前男人褪下眼镜时眼角那颗略微浅淡的泪痣,当真是好看得紧,“是太辣了么?我去拿杯豆浆。”


  “噢,不用”肖鹤云实实在在的看见了前面的姑娘,不是同方才一般的虚无的幻影,也不是那些大面积的色块,心里稍稍安慰了些许。


  李诗情又确认了一遍,“真没事儿?你要不能吃辣咱们可以点鸳鸯的嘛。”


  “噢,没事儿。”他夹了块土豆给她,“就是刚才眼镜上那雾.....”


  他拈了一块她方才夹给自己的黄喉,脆爽之余,难免的有些怪异,为什么.....是没有味道的?


  即使没有沾任何调料,最起码也应该能尝到锅底的辣味。


  颇有些不甘心的将碗里扫荡一空,无论是沾麻酱还是沾香油亦或是沾干碟,他的舌头的木然的尝不出一丝味觉。


  他确实是想不明白的,怎么会这样...?






  “肖鹤云....肖鹤云!”李诗情圈过他的手腕,把一杯奶茶放在他的手中,抬头看着这个方才从火锅店里出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男人,“你真没事?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这次循环你在待机时间里太长了,是不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走,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肖鹤云手上用了用劲儿,将她拉回自己身边,抬手看了看时间,“我先送你回学校,快要熄灯了吧。”


  初夏的蝉鸣此起彼伏,晚风都很轻柔的敲打过来。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极长。


  舍管阿姨吼了一嗓子,使得楼外缠缠绵绵分不开的一对小鸳鸯清醒了几分。


  李诗情踮脚,飞快的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经不住后头那阿姨一个劲儿的吼,丢下一句“好好休息”便飞一样的刷卡进楼。


  肖鹤云抿了抿唇,没听清楚她方才对自己说了句什么,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小窝,看着日历同出去时还是同一天,他却觉得久违的陌生与熟悉。


  刚将自己摔在床上,那阵熟悉的眩晕伴随着视线的模糊又一次递进上来,眼前的被套与家具瞬间又被这些放置到无限大的色块填满。


  头重脚轻一般的无力挪动,从这一次循环起逐渐出现的无力感也随之而来的扩散至全身。


  先是视力的衰退,后是味觉,再是听觉,难道这就是循环的后遗症?会让人渐渐丧失五感......那结局呢?结局会是什么?


  喉口处瘙痒如同有人拿着一根羽毛来回试探,他尝试着咳嗽,只咳了两声便感觉不好,还未来得及抓纸巾,一口腥红温热的液体直接被他咳了出来。


  他其实也看不清明,只能模糊的看见刺目的红意,能将他的瞳孔都灼伤一般。


  手中能够紧握的也只有身下的被子。脑中一记闷疼,如同挨了一记闷棍一样的钝钝的叫他发懵。


  下午公交车上事情混乱的在他脑海中重现,黑白与彩色交织,似真似幻。


  陶映红头发散乱,手中寒刃翻飞,癫狂至极时也不知从何处生出的一股蛮力,挣脱开三个男人的束缚,大步迈向前方。


  眼看着匕首即将刺入李诗情的肩胛处,他就好像被定在原地一般,半分动弹不得,声带愈紧,竟是半分声音都发散不出来。


  “呃———”


  大片的血色染红了黑白的色面,成为他目前能看见的唯一色彩。


  他看见李诗情的瞳孔放大,眸色中那样惊诧的神情深深映在他的脑海里。


  他尝试着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依旧是石头一般的僵硬,四肢沉沉的坠在一边。


  他看着那寒刃刺进再被拔出,也看着迸裂如注的血水如瀑布般填满了他目之所及能看到的一切。


  诗情——诗情!!


  胸口处的滞闷又一次清晰的传来,腹中也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呕——呃咳———”


  躺在床上的肖鹤云背紧紧躬起,口鼻处血淋模糊了一片,暗灰色的被子也被深红的血块洇湿。


  可这好像还不算完,他的神经格外的敏锐,这种半混乱半清醒的状态中,仍能够看见李诗情倒在他身边,竭力挪动着身子要往他身边去。


  陶映红却是杀红了眼,眼中的狠厉决绝叫人心生一层寒意。所有阻碍她的人都应该去死,谁都不配,阻止他们这样完美的计划。


  李诗情才将将挪动了几步又被陶映红拖拽回去,短刀没入她的脊骨,刺的她浑身一颤,身子挺了挺。


  她连吃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被陶映红制在地面上,一动不能多动。她的手还在尝试着去勾座椅的底座,想要借力挪得离他近一些。


  车子还在不断向前冲,外头警察的喊话声逐渐淹没过陶映红那般撕心裂肺的怒吼谩骂声。


  隐约间,他听见了那阵“卡农”的铃声,也就是在那一瞬,他的手摸到了李诗情的手,两人紧紧相握。


  下一秒,爆裂声刺耳,热浪滔天。他只在那前一瞬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一把将她从陶映红手边夺回,自己翻身做了个保护的姿势,将她掩在身下。


  两人最后的对视,他在她的眼中看见了自己。随后只剩一片虚无的黑暗。


  “诗情!”他彻底清醒,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


  自己身上的血不是假的,胸肺中的剧痛也不是假的。随手抹了一把鼻下,又是泊泊流不尽的血意。


  嗅觉似乎还在,肖鹤云似乎还能闻到无尽的硝烟同血肉横飞的腥味。


  “呕——唔呃——”火锅也好,奶茶也好最终都祭奠给了床下的垃圾桶,吐到最后又只剩下清苦的胆汁,深绿的吓人。


  胸口那处的重压下让他一咳起来便极难停下,“咳——”


  舌尖似是浅尝到了一些血液的咸腥,他无力的将头歪在一侧,胸口随着方才剧烈的呕吐与咳嗽后急急的上下起伏着。


  手机贴着他的身上颤动了一下,他抖着手摸出来。


  短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晚安”,来源于李诗情。


  他的手还微微有些颤抖,指缝指尖上都染了些将将干涸的血迹。他一遍一遍的看着这两个字以及名字,过了半晌才完全将其对应起来。


  因着手部的颤抖,键盘几次都点不到合适的位置,屏幕上因着他指尖的还有些未干涸的血迹染了几点血指纹。


  “晚安”

--------------------------------------

题外话:

我就像那个后妈....大家都在产出小甜文,就我一个在这里虐小河鱼........


如果还能有下篇的话尽量给大家搞个去冰全糖的小甜文.....


感谢阅读,喜欢的话请给我小心心和蓝手手以及评论吧~~



评论(26)

热度(464)

  1. 共4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