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奶糖

没事写着玩儿呗~

黑茶-137

温柔深情总裁大大X脾气不好爱打架的小姐姐

偏剧情向

*未成年以及三观发展不完全的宝贝儿们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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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墨弦确实值得追随,可是现在的他呢?自从他体内种下了那种毒之后,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墨先生对他也很失望,特派我们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清理门户?”顾念冷笑,“那老头子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他要清理墨弦的门户?清理了之后他是准备找谁来继承这么一大组织?他自己还有几年好活?是嫌生活了无生趣,找点乐子玩玩啊?”


  “以前的墨弦就是身中十几弹第二天还照样能去给仇家寻仇,现在的他呢?这才几颗子弹啊?他就得躺在里面几次不断的抢救。你也说过,他墨弦的规矩,适者生存。顾念,你也算得上的大神级别的人物,你说说,他墨弦现在还适合当NX的老大么!”


  “他不适合,你适合啊?”顾念问他,“还是你觉得有谁比他更适合?”


  “这就不是我等考虑的事情了。墨先生的意思,我们不得不遵从,大神,得罪了。”他们纷纷亮出了家伙。


  “得罪这话说的早了一些,毕竟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谁。”顾念从腰间抽出那一把软剑,拨了拨剑穗“要动墨弦,你们问过我顾念了么?”


  她话音刚落,病房内,病床上墨弦垂在一侧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这几个人的平均水平在那十几个人间也算得上是上游了。顾念懒得做什么花样子,招式简洁的很,一人挑了那五个人。


  地方局限性不小,六个人在这么小一间换衣室当中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怎么施展的开。顾念逐渐将他们打斗的地点扩到了外面的平台上。


  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墨弦,发现顾念想要转移地点是,直截了当的选择闯进病房。


  只见方才都已经退到门口的顾念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步子转瞬之间又拦在了监护室病房的门口。他们五人跟着墨弦时间那么久,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墨弦最惯用的叶下飘。


  他们之前还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偷偷练过,结果除了两条腿每次都跟打结了一样,根本毫无进展。如今看到顾念使得这般熟练不由得心里暗惊。


  一柄软剑接下五把兵刃,顾念一个转身贴上了病房的门。沉气抬肩,一把就将那切在她剑上的兵刃抵了回去。


  五人皆后退一步。


  顾念眯眼,看见了一人暗藏着的一把袖中枪,心底暗骂了句小人。手中剑当即由防御的姿态转为伶俐的攻击,倾刻间逼出了那人袖中藏着的暗枪。


  “不愧是那老头子调教出来的人,在墨弦身边跟了几年也改不掉这种下流无耻的行为。”顾念冷哼一声,眼角的朱砂痣仿佛又深了一些,乖戾诡谲。


  带头那人手握一把双刃剑,“只要能达成目的,又何必拘泥于所谓的君子行为呢?你倒是君子,那也得看看你护不护得住他。”


  顾念手中剑擦着他的上臂一扫而过,“呵,就你们几个?也不知道你们何来的勇气。”


  腹部被匕首扎着的那人竟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咬了咬牙将匕首拔了出来,血流如注,一步一个血脚印。


  顾念回身看了一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墨弦。她的背依旧顶在他的病房门上,回眼看准了来人的剑锋,右手格挡住后,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暗器,一排射出去,稳稳的射在了各人不同的穴位之上。


  一脚踹上了面前的一人,那人纵身飞出去撞翻了后面的两人,“去跟那个老头子说,让他想想清楚,是墨弦更难缠一些,还是我顾念更难缠。”


  五人依旧不肯放弃,在他们眼里,现在回去等于着任务失败,任务失败是死,在这里被顾念打死也是死。倒不如死在这儿,还能落得个牺牲的美名。


  “呵,找死。”


  剑腕纷飞,左手的剑划上了右手边男人的脖颈动脉。一个腾空翻,剑换到右手,在趁着他们下一步就要打开病房门的时候一剑穿心击下另外两人的命。


  她踩着后面那人的尸体,往旁边的墙壁上借了个力,以一种极为柔美的身姿转到那位腹部有伤的仁兄面前,捅了他身上原本的伤,灌注了十分的内力,抬手一劈,几乎是将那人从肩颈处一路劈至腰腹处。整个人几乎都被顾念分成了两半。


  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场上唯剩那一人,腿都有些哆嗦了,“大神饶....饶命。我这就撤,替您传.....传话。”


  “你们都没回去,我话的意思,可不是自然就传到了?”顾念的脸上也多多少少沾了一些血,她有些嫌恶的抹去,“你们五个人整齐点,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她剑横身侧,方才内力澎湃汹涌还未来得及按压下去,拦腰一斩,竟也是将那人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浓烈的血腥味呛满了整间更衣室。甚至还有一些钻进了内间的病房。顾念单手撑着剑站着,眼眸中的赤红还未全消散,她身子摇晃了片刻,侧脸也吐出了一口血。


      她拿过一旁原本作为防护服的衣服,擦了擦溅到手上,脸上,身上的血迹,抬头看见许霖拿着一个食盒站在更衣室的门口。正一脸惊诧的看着她。


  顾念低了低头,收起了自己的软剑,跳下台子,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她看见面前的许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叹息道,“抱歉,吓到你了。”


  “没...没有”许霖也不是没有见过比较惨烈的现场,跟着沈柏舟这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只不过一个人的上身被横切,被竖劈这种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看见。


  他稳了稳心神,替沈柏舟问了一句,“念小姐自己没有伤到吧?”


  “没事”


  “没事就好,这是先生吩咐带来的早餐和午餐。他要我提醒您餐后记得吃药。”他将手上的食盒递给了顾念,“晚餐念小姐想吃什么,我到时候也一起送过来。”


  “你看着买吧”顾念不是很在意,“他今天忙么?”


  “先生很忙,可能没有办法陪您用餐了。”他退出了那一间小小的更衣室,鼻间嗅到了医院那令人心安的消毒水味道,才算是真正活过来了一般,说话条理也清晰了一些。


  “哦”顾念打开食盒,“既然忙,你刚才看见的事就别和他说了。”


  简简单单的两层,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牛肉汤,点点葱花映着极薄的几片牛肉。一旁的面条为了迎合她的肠胃煮的稍稍有些软,拌了香油以致不会黏连。下一层是她方才在电话里提到过的蛋挞以及几块小蛋糕。


  “这是......”顾念私以为这不像是在m洲这种地方能买到的这么纯粹地道的华国餐。


  “先生亲手做的”许霖接过话头,“这是先生请驰爷先前研发的特效药,能够缓解小姐餐后的不适症状。”


  那么忙还特地给她做饭.......顾念心中划过一阵暖流。她合上食盒,“麻烦你亲自送过来了,你也看见了,我刚刚打完架,没什么胃口,一会儿会吃的。”


  “需要帮忙处理么?”许霖抽了抽嘴角,这不应该叫打架,应该是杀人吧?


  顾念被血腥味刺激后的胃确实有点不太舒服,“不用,一会儿等墨弦的人来弄。你去帮他吧,我这边没什么事。这件事别和他说,我怕他觉得我太残忍了。”


  许霖刚放下的嘴角又双叒叕的抽动了起来,他觉得你残忍?他估计知道了以后只会觉得你可爱吧?


  他得了令,见顾念这里也没什么他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只好选择离去。


  他前脚刚走,南七就拎着大袋东西回来了,见更衣室门大开,丝丝血流从内流淌出来,兼之门上也被溅上了暗红的鲜血。


  “大神,什么情况?”他面色突变,瘸着腿赶上前查看了看情况。


  “老头子手下的卧底,和墨缟应该是一批的。要清理门户。”顾念的手按了按不大安分的胃,南七应该是她可以值得信任的人,“老头子也在m洲?”


  “前几日就到了。”南七回答。


  顾念揉了揉眉心,“哦,那把里面那些人打个包,扔到他家门口去。”


  “没事吧大神?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南七将手上提着的袋子放到她身边。


  “不用,你把这件事处理好就行。”顾念检查了一下他拿来的东西,古龙水,线香,香台......一些他平时习惯随身携带的物品。


  “是。”南七恭敬,侧身进了更衣室处理现场。


  陈驰也在接近正午的时候来到医院,看见南七正在费劲的拖着一截只有一半身子勉强能算的上是个人的尸体从更衣室出来,又看见顾念在里面的病房,检查着墨弦的各项指标。


  “兄弟,要帮忙吗?”这地上的血,流的都快成了水塘了。


  “医生吧?”南七打量了一眼身穿白大褂的陈驰,忙上前了几步,拿出一柄短刃,“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南七”顾念按下病房开关,“自己人。”


  南七的刀后缩了几分,上下打量了几眼面前那个穿着白大褂,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医生,似乎是确认了对方不会害到病床上的人的时候,才将手里的兵器收了起来。


  陈驰看见顾念闻见血腥味时那明显不大舒服的表情,“我这就半天不在,这是又来过了?谁干的啊,直接把人劈成两半?”


  “我”顾念将外间座椅上的袋子消毒后,拿进了内间的病房,“他各项指标恢复的不错,你最近如果要单独检查他的话,最好小心一点。”她想了想,还是给了他这个忠告。


  “经历了三次心脏衰竭,两次器官衰竭,数不清的呼吸骤停。居然能在一天能指标稳定下来,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么?”陈驰看着她几次记录的指标数字,震惊道。


  “我说过,我要是救不回来他,这辈子都不碰手术刀了。”顾念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话。


  墨弦本身就有着超出凡人的再生以及自愈能力,她几乎没见他受过多少重的伤,昨天还真是她破天荒头一回见到他这种伤到失去意识的程度。


  那些人说的没错,这毒确实太过于拖累了他。一针抗血凝剂,外加一针高浓度的毒素,她昨天在他的血液里检测到他体内毒素的含量是她体内的两倍。


  “你也是.....做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杀人。”陈驰毕竟是个医生,看到这等血腥暴力的场面,不由得啧叹,“你自己也闻不得血腥味,何必呢?”


  “看不惯可以走”顾念的声音冷下来,“抱歉,我不是什么好人。做不到什么在别人要杀我兄弟的时候还能做到我佛慈悲,自己找死,你让我如何不成全他们?”


      她拿出墨弦惯用的线香,点燃后挥去火星,插在了燃香器上,放在他病床不远处的茶几上。又拿出他惯用的古龙水,翻出他的手腕,喷了两下,几乎是同款香调的古龙水充斥着整个病房,挥散了些许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陈驰摸了摸鼻子,“不是看不惯。你每一次出手动静都这么大。你让警方怎么不注意到你?”


  “北国的规矩你不太清楚。我要是不动手,现在躺在那边的就是我了。”顾念又从外面将食盒拿进来,将面放入汤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


  外面的南七打包好五具尸体,不敢靠近墨弦的病床,在外向顾念报告。顾念扬声,“丢到那老头子家门口去,最好是直接扔到他眼面前去,告诉他顾念回来了,让他有什么话找我说,别给我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是”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帮我去买点药材吧?”顾念递给陈驰一列清单,“麻烦了。”


  “行”


      也许是方才打了一架,顾念这顿吃的比寻常多了一些。面条吃了大半,牛肉也都吃完了,汤也喝了小半碗。还吃了一整个蛋挞。


  嗯,沈柏舟的手艺真好。她斜靠在沙发上,暖阳洒在她身上,热乎乎的,她眯了眯眼睛,安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只可惜,这宁静并没能持续多久。她那毛病在身上,一刻也不肯安分。吞下几颗药,胡乱的用手按了按胃,沈柏舟不在她身边,也没什么可以撒娇的人。


  墨弦身边文职类的人员只有一个戚涟,他送来了一沓需要顾念过目的文件,“这些都是需要即刻过目签字的文书,昨天一天积攒下来的外加上今天的例案。所以看上去可能有点多。”


  这叫有点多.....?她脸色隐隐有些泛青,“明天早上之前给你,你先回去吧。”


  “是,晚上要与北国本家总部那边开例会。这是之前会议记录的概要,还请您过目。”戚涟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顾念。


  顾念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就有些头疼,当即就想把这些东西往墨弦头上拍过去,晕了一天了还不醒是想怎样?


  “本家总部的例会无法取消,别的可以取消的,或是延期的会议我都已经主动帮您拖延了。”戚涟低声恭敬道,“还有关于查找前日夜袭的佣兵团的事情,我们会尽快给您回复的。”


  她的脸色青白中隐隐透着一些紫,“嗯,还有什么事么?”


  “今晚会后老大原本约了这边的一家对头公司喝酒。”戚涟拿着行程表恭敬道。


  说的好听点叫喝酒,直接了当一点不就是要去打一架么?这个人平时还真以为他挺闲的,没想到这行程倒是安排的这么满?


  “暂时就这么多,麻烦大神了。”戚涟微微欠身后,离开了病房。


  原本还想抽空做点药的顾念彻底抛弃了这个幼稚的想法。一目十行的浏览起面前的会议历史记录。


  日暮西沉,顾念从一堆文件中艰难的抬起头,扭了扭脖子。手中笔一扔,走到墨弦的病床前,拉过他的手腕搭上了他的脉。


  她知道现在没有任何内力抵挡的墨弦就算是她稍稍的碰触都能引发他钻心的疼痛,大量的镇痛剂打下去也才只能细微的松缓一些。


  氧气面罩换成了鼻氧,脸上的血污也早就被擦拭干净。原本凛然冷冽的脸现在竟有些顺从的乖巧,一头蓝发有些散乱的贴着眉骨,一颗与她极为相似的朱砂痣沉静的坠在眼角,没有平时睁着眼时的杀气。在记忆里,她似乎真的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墨弦。


  眼见他的吊瓶已经快吊完了之后,顾念熟练的替他换上一袋营养液。低头调滴速时,她看见了他指尖处的微动。


  总算是不用每次进来出去都要穿脱防护服了。顾念心中微松了一口气。你不愧是墨弦。


  重新回到案前继续埋首批文件。戚涟很用心,大部分文件他都事先过目过一遍,怕她不熟悉,上面加过部分的注解,方便她批阅。


  这种事情就算是以前她跟着墨弦也没有做过。跟沈柏舟在一起后,看他经常要批阅这种东西,她更加是没有任何兴趣多看几眼。


  她拿过一个新的文件,打开看见标题上明晃晃的星耀两个字,微微皱了皱眉。叶庭熙的公司,就是星耀吧?


  他们俩之间,还真的有渊源?


  她瞬时间便有了些许不好的感觉,迅速的浏览完整体的文件。嗯,不好的感觉落了实。


  叶庭熙与墨弦的理念分明是背道而驰,墨弦掌控北国冷兵器多年,北国大半的地盘都标着墨弦的名字。叶庭熙在世界黑道的背景上也算得上极为出名,他家老爷子早年间就想介入北国的势力,可惜没能成功,后来才转从了商。


  两个儿子倒是一个比一个争气,老大接管了m洲黑道的王牌,老二统领着整个凉城黑道势力。


  叶庭熙在m洲的势力致力于热武的研究与发明创造,他们在m洲的地位也就相当于墨弦于北国。


  他在此时谈合作,以这般美名下究竟是合作还是宣战?


  顾念低眸看着面前的文件,根据墨弦的性子,他绝对是懒得玩什么迂回的战术,多半会选择多一个仇家。


  若是换做她,她也会这样选择。


  双方制衡是在没有本事将另一方压倒而做出的无奈的自保选择。当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又何必在乎制不制衡的问题呢?


  只是这个字她顾念签不下去,她心里有沈柏舟,他是沈柏舟的姐夫。若是此刻一旦宣了战,她必然是站在墨弦这一边的,那沈柏舟又该如何自处?


      许霖很准时的送来了晚餐,依旧是沈柏舟亲手做的砂锅粥,配上几叠她平时爱吃的小菜。


  “他如果很忙的话,就不用麻烦为我做饭了。我随便吃一点就可以了。”顾念对许霖道,“算了,你说了估计他也不会听,就当我没说吧。”


  “念小姐一会儿准备回家还是去先生那里?”许霖试探性的问道。


  “今天可能也回不去了吧。晚点要开个会,之后也有事情要处理。”顾念隐瞒了自己晚上还要去打架的事情,“先生今晚有什么安排?”


  “先生现在在参加一个慈善晚宴的酒会,两个小时以后要与国内的几家公司开商务研讨会。”


  他也挺忙的,顾念想着,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解酒药和治疗头疼的药我都给过他,如果他喝多了头疼的话,应该可以救个急。”顾念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勺便放下了勺子,“不过他身上有伤,最好禁酒。”


  许霖静默,这事儿跟他说有什么用.....?她是觉得他能管得了沈柏舟么?


  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戚涟拿着一台高配电脑走进来,提醒她会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吩咐。”许霖提溜着食盒,微欠身道。


  会议内容自是冗长又无聊,她这才代理第一天,就受到了不少人的意见。被她轻飘飘一句“你行你来啊?”压了下去。


  有贼心没贼胆。


  墨弦处理这些事一向是十分有特色,他并没有什么心情去听无谓的解释和没有答案的争执。顾念之前虽然不管这种琐事,开会的时候一律一件衣服蒙着脑袋趴在桌上一觉睡到会议结束,但是她没睡多久就被叫醒这件事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一律五分钟以内探讨不出结果的问题就由他裁定。顾念也是如此,她知道电脑另一端不服她的人比比皆是,可惜谁都抵不过一则70%的执行权。


  会议间隙,戚涟递给她一份关于会后“约谈”的资料。顾念接过看后当下眼皮一挑,这么快就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了么?


  资料上写的分明就是她下午在文件中看见的叶庭熙所掌管的X势力。


  她面色不改,示意会议继续。


  “他墨弦又不是死了!”顾念在听见什么事后交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开麦骂道,“你是哪里来的消息认为我是永久性的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墨先生都推选您作为新的继承人了,您还在这儿客气什么?”电脑一端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羡慕中带着嫉妒。


  “NX的事,什么时候轮到那老头子做决定了?”


  “就算是墨弦的亲爷爷,也没有资格介入他手上相关的产业。”她也不生气,只是轻飘飘的陈述着事实,“我最后重复一遍,我是暂代,不是取代。”


  “可是墨先生已经放弃墨弦了。”


  “你们若是想要追随那个老头子,尽管去。”顾念将手上的文件重重的拍在桌上,“今天有要走的,现在就可以去财务那边领了工资以后离开。你们今后想要追随谁都与NX无关。现在还有谁要走的,我给你们这个机会。要是过了今晚还有人这脑子不大清楚的,我可就没这么宽宏大量了。”


  “刚还说自己是暂代,暂代的权利能有这么大么?”


  “你这话说的可不就自相矛盾了。”顾念反讥,“我没有这个权利,难道你有么?”


  “大神,这是下午那五人的死亡证明。”南七适时的开口,“尸体已经送到墨先生住处门口了。”


  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顾念心道。


  这几天她手下的亡魂可不少,可真是缺了大德了。就算是墨弦在时,也不如她这等杀人如麻。


  各自噤声,无人再敢多言。顾念没有看见的是,不远处的病床上,墨蓝发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容。


   身边人指尖纷飞的在键盘上敲下一行行的字,顾念揉了揉眉心,摸上自己还未好全的伤疤。累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皮下神经一节一节的跳动着。


  “大神,没事吧?”戚涟见顾念脸色不佳,停下侧脸问道。


  “没事,准备准备。带几个人走吧。”顾念合上电脑,望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墨弦,想着这都两天了他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这种体格不是从来不允许自己昏睡超过一天以上的吗?这次到底是伤的多重,连那种魔鬼的潜意识精神都起不了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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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前头陆陆续续的给姐夫做了这么多铺垫终于到他出场的时候啦~但是合作真的是他的最终目的吗?他又为何非要揪着墨弦不放呢?


感谢阅读,喜欢的话请给我小心心和蓝手手吧~~欢迎宝贝儿们在评论区里踊跃的讨论剧情呀~~


隔壁白茶同步更新中,今日病弱秋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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